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奔波了数日的公孙宇,狼狈地回到了千机阁。
“二、二爷!”
弟子开门见他的一霎,几乎不敢相认。
这个蓬头垢面、胡子拉碴、衣衫褴褛的男人真是自家主子?
公孙宇筋疲力尽,一头栽在了弟子身上。
弟子忙将他背去了明心堂。
“阁主!阁主!二爷回来了!”
公孙炎明正打算去上朝,刚跨出房门,便与二人碰了个正着。
他眸光深邃,看了看公孙宇,道:“放到床上。”
“是。”
弟子将公孙宇放在了干净整洁的床铺上。
公孙炎明道:“去请尤长老。”
“是!”
弟子忙不迭地去了。
尤长老不必早朝,弟子去叫他时他尚在歇息。
等他穿戴整齐,匆忙赶到明心堂时,天已经微微亮了。
“阁主!”
他拱手,喘息着行了一礼。
公孙炎明道:“劳烦尤长老为二弟瞧瞧。”
论资排辈,尤长老是公孙炎明的长辈,公孙炎明对他的态度很是客气。
尤长老给公孙宇把了脉,检查了伤势,对公孙炎明道:“宇儿是劳累过度导致的昏迷,身上也只是轻微的擦伤,脚底磨出了些血泡,并无性命之忧。”
对一个习武之人而言,这几乎不能算伤势。
听到公孙宇的状况,公孙炎明没有露出如释重负之色,反而陷入了沉思。
尤长老不解地问道:“阁主可是还有别的担忧?”
“啊,没事。”
公孙炎明回神,让弟子送尤长老出去。
他叫来伺候的下人,给公孙宇洗漱一番,换上干爽的衣裳,涂抹了金疮药,又让他含了一片千年参片。
做完这些,公孙宇总算是悠悠转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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